望着这帮气势汹汹的总局特派员,我一下子就懵逼了。
张松这丫的,不是说会有总局的人下来,接手港岛的事宜吗?为何这帮人没有把矛头对准黎家,反倒一上手就对我进行缉拿?
我一万个懵逼,彻底傻眼了愣在原地,这时候陈玄一正拎着两袋子早餐返回,见了这架势,立刻掏出袖中桃木短剑,虎视眈眈地与我站在一起。
那年轻道人见了陈玄一,立刻挑动眉头,说哦,我差点忘了,上面交代的疑犯一共有两个,想来你就是老君阁的那位小道士吧?
这丫的年纪轻轻,看面相未必比陈玄一大,却一口一个“小道士”,轻蔑十足,而且言谈举止中,对老君阁似乎也有所轻慢,陈玄一怒火中烧,立刻反问你又是谁?
年轻道人这才冷漠地说,“好说,在下何坚,师承崂山玄清子,与你家师尊倒是曾有一面之缘。”
陈玄一将剑眉一挑,说哦,原来是崂山的何师兄,有礼了,不知道你率领这么多人围着我俩,究竟意欲何为?
想来道门之间也有不少明争暗斗,老君阁与崂山同为道门大派,可彼此见了面,态度却十分生硬,并不怎么拘礼。
何坚横眉冷眼,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得知,你和你身边这位林峰,曾经大脑黎家庄园,制造了许多流血事件,所以总局下了命令,要对两位进行审查。
“啊?”陈玄一露出和我同样错愕的表情,看了看我,皱眉说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误会,我们的行动可是受到了西南局首肯的。
何坚翘起了刻薄的嘴唇,说西南局是西南局,永远不可能代表总局的意志,他们同意你大闹港岛,我们可未必能同意,两位,还是识相点跟我们走吧,大家都是正道同门,闹起来可能未必好看。
尼玛呀!
我心中顿时有一万头羊驼飞奔而过,这就是六扇门总局的办事作风?不问缘由,先抓自己人,怪不得魏伟忠会叛变,你大爷的,老子不去又能怎么样?
我摆开车马,要和这帮人大干一场,陈玄一比我老成,意识到场面不对劲,于是轻轻拽我袖子,暗地里摇了摇头。
我憋着一肚子火,然而看在陈玄一面子上,忍了,冷着脸对何坚说道,“你要带我们回去,需不需要上手铐?”
何坚呵呵一笑,摆手说那倒不必,只要你们合作,在我的职权范围内,还是可以给两位最大便利的。
他边说边笑,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城里人的优越感满满的快要外溢出来,实在让人可憎。
我忍气吞声,跟随这家伙上了一辆黑色轿车,随着汽车发动,我和陈玄一被带进了移动布景优雅的庄园。
汽车在庄园大门口停下,我和陈玄一都把目光转向窗外,发现这庄园里里外外,到处布满站岗的士兵,心中不由得暗凛。
不晓得这次,又被哪个大人物给盯上了。
何坚率先下车,替我们拉开车门,脸上仍旧挂着那种令人生厌的表情,似笑非笑道,“两位,到地方了,请随我下车。”
我和陈玄一互望一眼,都不晓得这丫的葫芦里买什么药。
我下意识要去拿行李,何坚却忽然喝止我,说不必拿行李了,放在车上会很安全,两位进去之后,会得到我们陈顾委的接见,最好不要带不应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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