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鲁笑了,说:“你们可真是主仆,你的长史和你说话的口气一模一样,你们是不是事先对好口风,演练过了?这个是你们家的奴才吗?你不会说寰宇十方的官员都是你们家里的奴才吧?”
这时金元站了起来,说:“陈尊长,今天可是舍侄大婚之日,一些差事过后再办。jjyf不管他是谁,总之今天先有到这,过三过五的你再说这件事,这个奴才要是跑了,你朝我要人就是。”
陈鲁不理他,说:“地仙,你怎么装起了哑巴?这个家伙你不认识吗?”
地仙走过来,假装看了一下,说:“尊爷,今天不管他是谁,我们都好好地吃酒,看戏。怎么样?”说着眼睛向陈鲁眨着。陈鲁就当作看不见。
天尊说:“陈老弟,怎么回事?这个人和你有梁子吗?”
陈鲁说:“他就是……”
一阵鼓乐声打断了他的话,司仪大喊:“放炮、奏乐。”
惊天动地的大炮响过二十一声,舞台上已经敲响了黄钟大吕,六十四个侑人已经在台上边唱边舞。
陈鲁吃了一惊,这是八佾舞,天子用的仪式。作为天子,也不能随时能用。怎么用在了一个尊长的公子身上。即使尊长也只能用六佾舞,公卿用四佾,普通士子用二佾。
金鹏属于最后一种,只能用二佾。春秋时季孙氏是正卿,用了八佾舞,孔子说“是可忍,孰不可忍。”是当时礼乐崩坏的突出事例。
陈鲁看这些尊长,没有一个表示反对。大家都已经习惯了。陈鲁这时候才真正意识到,眼下的寰宇十方,几乎到了春秋战国的时候了。
太元圣母没到,也没看见哪个是她的代表。八佾舞边舞边唱,等得陈鲁心焦,总算结束了。司仪喊道:“下面……”
陈鲁已经不听了,站起来挡住了众人视线,说:“地仙,你先把这个东西处理了。”
地仙不敢违抗,但是看得出来,他十分为难,说:“尊爷,这要花费时日的,容小仙回地府后再处理,今天确实不恰当做这个。”
陈鲁火了,大喝道:“有什么难办的,花费什么时日?都是你们地府一手操办的,一查不就全清楚了。我一会儿把卓南叫来,一对质,不就真相大白了吗?这个家伙在我们手里几次逃脱,断断留他不得。既如此,我老人家就告退了。”
说着转过身来对金孜说:“金尊长,我老人家先告辞了,你的这个奴才,我先借用一下。”
没等金孜说话,金朗过来了,有人去报告他了,他在旁边听了一会儿,这时候实在忍不住了,说:“陈尊长,我平时看你也算讲些道理,怎么今天这么执拗。先不要说他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即使他就是,也应该看在大家都是同僚的份上,改天再说。法理人情,这个道理陈尊长应该懂吧?”
陈鲁明白,就连旁边的几位尊长都是这样想的,他注意到仙尊,刚刚见面时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而现在脸上写满了诧异。
当然,那几位尊长还看不出来什么样子。一个个正襟危坐,面无表情。
陈鲁说:“金朗,对不起了,扰了你二弟的婚礼,我老人家马上就走。”
金朗喝道:“来去是你的自由,但是你带走了人,我可是不依的。”
陈鲁说:“金朗,你不要管这事了。我劝你也别掺和。”
金朗怒极反笑,说:“逻辑鬼才,这是我们府上,我又没管到别处去,快把人放下,陈尊长去留随意。”
陈鲁本来不想树敌,尤其不想和金朗闹翻,看他真的翻了脸,陈鲁来了脾气,大喝一声:“我要是必须带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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