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顽看着她,微笑道:“我们已是夫妻,唤我什么?”
一直落落大方的吕姿蝉也是娇羞,声音低如蚊呐,道:“夫君!”
李顽哈哈大笑,搂着她,亲了一下粉红的脸蛋,道:“我李顽又多了一位妻子,冥冥中我的运数还是孽可比天!”
李顽与吕姿蝉再次外去,手牵着手,极为亲昵。
珍惜小屋建造出来,两人明确了夫妻关系,此生不渝。
无视旁人的目光,腻在一起,极为亲密。这让周族三女没有动力再过来,在远处望着,心思各异。
吕余力见吕姿蝉境界竟是升至后道境,甚是奇怪,过来问了。得知是李顽给的好处,很是惊讶,古怪地看了看其,没有说话,见两人当他不存在地亲昵着,沉默地回去了。
一日,在辇舷处,吕族一帮人和简族一帮人争吵起来,越吵越大声,一个个都是脸红脖子粗,要不是不能打斗,早就战起来了。
上了鹤辇也有段时间了,吕族和简族有部分强者在修炼,另有部分强者经常四处走动闲聊,谁知在辇舷观望风景的一些人,就因为彼此看不顺眼,先是互相嘲讽,接着就激烈争吵,谩骂起来。
简族多是女子,那一个个小嘴如刀子一样,犀利地,突突地吵着,骂着,吕族一时显得弱势。吕姿蝉正与李顽你情我浓地,有着说不完的话,此时见状当即站起身飞了过去。
李顽本与她手握着手,这一突然抽离,为之一愣,跟着飞了过去。
吕姿蝉道:“你们这帮不知所谓的竖子,一个个都残花败柳样,敢于得罪我吕族,真是不知小儿啼哭是为何,花儿为何见到你们就越开越鲜艳,经常身穿镐素也好意思说自己过的就好,你们的爹娘生下你们真的太过份了!”
她这一开腔,对面立时沉静一下,随即就更是跳脚大骂,气的没有一点淑女形象,强者风范。
乱成一团地对骂,李顽在那里完全被忽视,看着吕姿蝉丝毫不让,骂口成章,毫不示弱,倒是别有韵味,也就乐得在旁看,欣赏她另类的美。
吕余力过来了,却是没阻止,静静地看着。
简安露也是过来了,冷冷一瞥吕余力,冷脸看着。
这里的骂仗自然吸引了鹤辇上的人,一个个也是围了过来,在旁笑呵呵地看着,看来人都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本性。
“夫君,这骂的真爽快,也是口干舌燥,快给我水喝。”过了一会,吕姿蝉红扑扑着美脸蛋过来道。
李顽取出一瓢灵水,她这一喝下去,立时精神百倍,又是投入骂仗中。她可是主力军,那小嘴如万箭齐发,没几个人能接的下来。
那里简嘉欣实在骂不过吕姿蝉,气的头发都爆蓬起来,怒道:“你这个贱人,找了一个力量低微的贱男做夫君,都是贱到一起了。以往那些赞你之词,都是妄造之语,我看你也就这贱样,成不了大器。”
吕姿蝉一呆,随即汹汹地道:“看你就长的歪瓜裂枣,穿了一身青绿衣服,自比青山绿水,其实就是穷山恶水,长不出一副好脸来,脱了衣服就是一滩烂泥,被人踩的货色。”
简嘉欣是长相平凡点,但也绝没有吕姿蝉形容的这么差,更是气的脸都歪了,跳脚骂道:“你就是贱到极点的贱人,与那男贱人生出的也是贱儿贱女,儿子永远不成材,愚蠢货色,女的贱到极致,入青楼的货色。”
李顽在旁听着,感到很不舒服,怎么就扯到我了,出言恶毒,难道我就是好欺负的?竟然还骂上不知能不能与吕姿蝉生下来的儿女,太可恶了。
李顽气极,卷起衣袖就上阵,骂道:“你这sao比,万人骑的婊子,日日就会放荡。荡到这家,玩过了你,一巴掌扇你出门,荡到那家,糟践了你,一脚踢你出门,你还跟个sha比似地涎脸求着。一副婊子样,就是吃了脑残药,说你是人,都侮辱了人这个词。猪脑袋,狗模样,你想成为禽兽,禽兽都不屑把你当做同类。以后生出的都是神经杂种,一家子er比地活在世上,遭人鄙弃万万年……”
简嘉欣已经听蒙了,什么是比?不管这比是什么意思,总归是骂人之语。
周围人也都听傻了,谁能想到平时看起来或温文尔雅,或冷如冰山的李顽也能骂的这么恶毒,太有违他之前的形象了啊!
李顽不住口地接着骂:“喝了敌敌畏,秀逗的脑袋,低能到极点,你爹就不应该用劲让你出来,糟蹋了这世间的灵气。两片猪肠嘴,喷出的都是臭气,能熏出亿万里。比样迪,脑袋被门挤扁,整容也只能整出个人妖样,病毒都不愿意粘你的身,嫌你恶臭万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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