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神速力发作,看来1点前能完事儿。
目送王妃、夏金桂离了花厅,席上三人一时竟有些相顾无言。
实在是方才夏金桂那主动热辣的模样,忒也出格了些,让人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尤其是水溶,内心深处隐隐还有些失落——这小姨子上午暗送秋波的时候,他还暗暗自得呢,现如今看孙绍宗的待遇,却是忍不住直往外泛酸。
兰哥儿也就罢了,虽说消瘦衰老了些,却也不失英俊二字。
这孙绍宗五大三粗的,怎得竟有如此艳遇?
他却哪里晓得,二人早不是初次见面,那‘五大三粗’的身板,更比他了解的深入百倍。
好在水溶还不至于因为些许酸楚,就忘了今儿是要拉拢孙绍宗的,稍稍收敛了心虚,便挤眉弄眼的笑道:“孙老弟当真是英雄了得,这头一回见面,竟引得我这小姨子失了方寸。”
不等孙绍宗回应,他又大手一招:“来人,设宴!”
话音刚落,那花厅两侧便有乐声奏响。
而一直侍奉在侧的几名侍妾,都离席向行去。
就在孙绍宗以为,她们是要去外面端酒菜进来的时候,四名姬妾在门前空处排成一行,竟自顾自的宽衣解带起来。
孙绍宗当下吃了一惊,急忙起身:“王爷,这是……”
“孙兄安坐。”
水溶不以为意的笑道:“既是设宴款待孙兄,如何能没有舞乐相伴?我这几个姬妾,虽姿色上比不得孙兄家中美人儿,却是宫里帮着调教出来的,内里颇有可取之处。”
说到‘内里’二字时,不自觉流露出男人特有的YD,显然指的绝非舞艺。
竟还专门让宫里的太监培训过……
孙绍宗心下无语之际,却也不禁被那几个小妾,缓缓宽衣解带的动作给吸引了。
虽说他再穿越一回,也理解不了这种拿自己的小妾宴客的爱好,但既然人家做主人的都不在意,自己再要假道学似的端着架子,也忒不给面子了。
说是宽衣解带,但那四名侍妾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个一干二净。
褪去的,只是外面本就不怎么厚的束缚,里面非但裹着一层薄薄的轻纱,还有肚兜等物遮拦。
但正是这朦朦胧胧,半遮半掩的举动,更是引人侧目不已。
等到那轻纱一寸寸显露,四个侍妾又两两相对,其中两个将一条白生生的腿儿,自那轻纱中高高擎起,直举到齐胸的位置。
另外两个立刻合身而上,用胸口拖住了绣花鞋的鞋跟,然后臻首低垂,以灵巧的舌头卷住那绣鞋上的机扣,将那鞋子轻轻褪了下来。
这……
别的也还罢了,解扣子的‘手’艺,果然不愧是宫里调教过的。
孙绍宗也算是经过见过,可还是屡屡被这些王公贵族的手笔惊住,此时只瞧了这宽衣褪鞋的场面,就禁不住血液沸腾。
可惜……
莫说是妻妾,就算是沾染过的丫鬟,孙绍宗也断然舍不得让人调教,哪怕是被阉人调教。
不过这‘手’艺的确是……
要么托个有交情太监,编写本教材什么的?
还是算了吧,自己顶天立地的一男儿,却向太监请教御女之道,传出去实在是好说不好听。
…………
却说就在孙绍宗热血澎湃之际,北静王妃卫滢同夏金桂,也回到了位于附近的一座小院之中。
卫滢屏退了左右,就坐在个绣墩上,呆呆的望着门外,半晌也没句言语。
夏金桂站在一旁,却也并不开口打扰,只眉眼含俏,抿嘴轻笑着,也不知在寻思些什么。
好半晌,卫滢终于收回了视线,先是扫了夏金桂一眼,然后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
“姐姐。”
夏金桂登时猜到她要说什么,当下伸手扶在她肩膀上,轻声道:“如今箭在弦上,是非成败在此一举,您可千万不能退缩。”
卫滢又抬头瞧了她一眼,然后垂首道:“他若是南下征战,也无需再……再……”
‘再’了几下,那声音却渐不可闻,显然她心中也存了纠结,并未拿定好主意。
夏金桂这几日旁敲侧击的,已然大致琢磨出了她的心思。
若没有那直接升堂问案,替卫若兰翻供之举,卫滢即便与那孙绍宗有上‘百日姻缘’,也只会积累愤恨。
偏孙绍宗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反倒让她生出疑惑于不解,忍不住深究起孙绍宗这个人来。
若孙绍宗只是睚眦必报的无耻小人,这深究起来自然也没什么。
偏这位孙大人近年来的所作所为,称一声当世英雄也不为过。
而自家这位表姐,自小出身将门,又习了一身好骑射,平生最憧憬的,就是那些驰骋沙场的英雄名将。
若还能有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智谋,那就更是完美了。
孙绍宗虽说不能百分百套入这个模板,至少七八成还是没问题的。
反观北静王水溶,先前或许还有几分豪气,这两年因为牛家的事儿,俨然成了惊弓之鸟。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急着拉拢孙绍宗了。
故而这一深究、一对比,再加上卫若兰得脱牢笼的事实,那单纯的怨恨,就化作了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纠缠。
当然,这其中也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卫若兰出狱之后,北静王水溶的举止言谈,隐隐印证了卫滢当初的猜想——兰哥儿当初之所以会蒙冤入狱,和水溶绝对脱不开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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