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春城外,金甲大将,瞪着铜铃般的两只大眼睛,望着城墙上远远少于自己兵士数量的士兵,心里郁闷之极,他不知帅兵攻打了多少次,每一次眼看就要攻进去了,竟又被对方奇迹般地坚持了下来。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征战了几十年的沙场老将,看着己方两万士兵有些低迷的士气,秦叔宝毫不怀疑,若是不能尽快攻下眼前的城池,壮大军威,恐怕最后自己等人可能永远都要止步于此。先前,秦叔宝将瓦岗的俏军师追得到处逃窜,眼看就能立下一功,可是自从她进了城,一切好像都失去了意义,扶春城不高不厚,却像道天堑。
“攻城”秦叔宝下定了决心,这一次一定要拿下面前这座城,他重重地抽打着胯下的黄骠马,紧紧跟着攻城士兵,向前掠去,到了整个场地的最中间的地方有勒紧马绳停下来,指挥落定,被随后赶来的护卫兵围在中间,一股掌控全场的气势从那黄脸上慑出,不怒自威。
攻城的器械,盾牌,在士兵手里,交相掩护着,靠近了城墙,一阵剑雨从城墙上洒落下来,砸在盾牌上咚咚作响,偶尔有几支透过缝隙,扎进盾牌后面士兵的身体里。
城楼上,一个有些沉鱼落雁姿容的女子,看着隋军又来攻城,面无表情地看着己方的飞箭和敌方的交接,从容指挥。
沈落雁觉得这样简直是浪费箭支,随手招来人轻轻说几句,让所有的弓箭手都停止放箭。
不多时,士兵们开始将油锅架在了城门上方,城楼上堆满了巨木和滚石。
隋军刚走近城墙,架上云梯,向上攀爬,石块落下,活活将士兵砸死,前面的士兵阵亡了,后面又有士兵来补上。
战场中央,秦叔宝大喊一声:
“弓箭兵掩护”
只见方才的盾牌兵后边,盾牌撤去后,整齐列出数千弓箭手,对下城墙上弯弓射箭,一阵对着空中抛射的剑雨,转眼将城墙给淹没在其中。
城墙上的士兵忙着应付箭矢,攻城的士兵顿时压力大减,更是奋力往上攀爬,同时一大队士兵护着攻城弩,一下下冲击着城门,一时间攻城大任眼看就要完成。
城墙上,沈落雁一边指挥众人将滚油泼在城下正推着攻城弩撞击城门的士兵身上,由于距离较远,并不能完全奏效,攻城弩的撞击下,城门摇摇欲坠。
沈落雁拿起弓箭,一箭一箭射杀着推弩车的士兵,一边将爬上城墙的士兵又踹下去。
沈落雁旁边的四人都是奋力杀敌,儒生打扮的人,一边将飞过来的箭矢打飞,一边关心地护着沈落雁说道:
“落雁,扶春不可守,我们撤吧!回去后,密公怪罪,我来承担责任。”
“不行,密公将重任托付于我,我怎能负他,扶春一旦有失,又秦叔宝掌控,再要夺回来难上加难。身为一军主帅,怎么能轻言退败。”沈落雁看了那儒生一眼,继续射杀城下的士兵。年轻儒生劝说无效,只好闷头应对不时登上城墙来的隋军。
城墙上下,到处都是士兵喊杀声,刀兵交击的颤鸣声。
一具具尸体倒在城墙上和城墙下,鲜血红艳腥浓,将城墙染红,在地上铺成红毯。
现场中央,秦叔宝看着攻城的进度,有些不满意地摇摇头,再次发号施令,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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