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文丑?”公孙瓒回过神来,望着身上气势惊人,好似此前根本没有受伤的颜良和文丑,瞳孔微微一缩,紧了紧手中的长故作毫不在意的平静说道:“哦,汝等侥幸从某手中逃得一命,不想着赶紧滚回家中藏着,竟然还敢来某面前造次,莫非还要再尝试一下我白马义从的长之利?”
????颜良明显一愣,他们想不到公孙瓒都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还敢如此高傲,随即大怒,不屑的指着公孙瓒身边浑身浴血的白马义从以及弥漫在空中以及地上的血雾肉桨,语带戏谑的问道:“公孙匹夫,何必在此故作口舌之利,白马义从?你是指你身边这四五十个残兵败将,还是指的这已经洒满了界桥天地的血肉泥浆?”
“匹夫安敢如此欺我?”公孙瓒神色一僵,颜良的话却是正好戳到了他心中的痛楚,望着因为自己的自大和错误决策而毁于一旦的白马义从,望着那弥漫天地间的血肉泥浆,公孙瓒脸上的肌肉狠狠的抽动着,猛地抽出了自己手中的长,直指颜良,一股凶悍的血气喷涌而出,“颜良小儿,只要某还活着,只要本将的白马义从还有一人存世,那白马义从就永远不会消亡,汝敢辱我白马义从,那某就让你看看,就算我白马只剩一人,某也要让汝付出血的代价!”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公孙瓒站起身来,长指天,悍勇的气息随着觉醒,凝练,汹涌,越来越强,“儿郎们,眼前小儿辱我兄弟,该当如何?”
“杀!杀!杀!”气焰汹涌,杀意滔天,残余的四十六名白马义从纵然人人带伤,甚至还有十余名已然只剩一只手还能使用,但是在鲜血的覆盖下,他们的筋骨,他们的热血在疯狂的涌动,对于此时的他们来说只有一个意念,杀,杀掉眼前这个侮辱白马义从的敌人,杀,杀掉眼前这两个威胁到他们主公生死的敌将!
“哼!老子没时间在这里看你的义气情深,敌友分明,那就用手中的刀来说话吧!”颜良虽然也很敬佩公孙瓒和白马义从那种生死相随的义气,然而此时的他更加明白,鞠义正在一边拼命,他早一点杀掉公孙瓒,拿着他的头颅去接应鞠义,那先登死士和鞠义的生命就多一分保证,袁绍的大业也就多一分胜算。∈八∈八∈读∈书,.≦.o≧+∧八+∧八+∧读+∧书,.※.→o
“兄长,我们一起上?”一直沉默的文丑望着颜良抽出的长,也同样将自己方才在地面上新换的长杆大刀拿了出来,罡气涌动中,杀意凛然的和公孙瓒对拼着气势。
???“上!”颜良虽然很想独自斩杀公孙瓒,但是他更加明白大局为重的道理,当即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即快速策马大吼着向前冲去,文丑紧随其后,两人就好似两道滚动的火焰一般,带着毁灭的气焰狠狠压下。
“杀!”公孙瓒同样怒吼一声,身上的气焰和身后的四十六名白马义从的气焰瞬间融为一体,就好似一团血色的云雾一般,直接将所有人保护笼罩在内,化作一个的巨大的血色战马,好似要踏破一切的向着颜良和文丑踩去。
公孙匹夫,今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力量,说来还要感谢汝,要不是汝之前的强势压迫,某想要突破那道天堑走到这一步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多少苦修!”颜良神色冰冷,缓缓的挥动手中的大,一道凝练到了极致,好似真正的血炎一般的血红色罡气直接包裹住了自己手中的大,随即同样化成一柄庞大的大虚影,狠狠地刺向了公孙瓒和白马义从融合化作的气焰战马虚影。
从小到大无数个日夜的苦练,无数次从尸山血海中爬起的颜良,今日在白马义从的压迫下,在生死边缘上再度走过那么一遭后,他终于突破到了超一流之境,也终于可以用大完美的控制爆发出自己体内的所有力量,让力量在体外凝而不散的化形而战。
“杀!”文丑抬头望了望前方空中那好似庞然大物一般的两道虚影交锋,默默的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不到两米长的长杆大刀,有瞅了瞅自己和坐下战马结合起来还不到两米五六的身高,不甘的握紧了长杆大刀,“兄长,很快,很快地!某文丑一定会成功突破那道天堑,再度站在你的身边和你一同战斗,某绝不会让你一人独战天下的!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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